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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料到这乌瑞王讲话还挺风趣,我忍不住‘扑哧’笑出声来。
乌瑞王见我笑了,也跟着笑问道:“那本王是好人了?”他的笑容暖暖的,极是好看,让我竟忘了回他。
“本王既是好人,姑娘你便不能见死不救了。本王胸口发闷,心口发疼,姑娘你看需如何个治法,本王必全力配合你!”他说着话便开始松开自己的衣裳,饱满紧实的肌肉让人看之脸红,但那被云璟瑄伤着的左胸口更是扎眼,血虽不流了,但伤口红肿之极。云璟瑄的剑法真是精准,若再深下半分,这乌瑞王便会一命呜呼。
他向前靠一步,我才觉醒,急转脸过一旁,阻止道:“喂!你干什么要脱衣裳?”
“奇怪了,本王是胸口受伤,不脱衣裳姑娘你怎好下手?”他说得极是坦荡。
我又羞又急:“我没说要替你医治!”
“哎哟!”他突然急捂住胸口,疼痛难耐,脸色发白,血液不断的从他的指间渗出来。
这是血液逆流之状,想是他方才不顾身体有伤,穷于奔命,才发作出来的。
出于医者本能,我吩咐道:“快坐正,我要封住你膻中、神封、天溪穴!”我毫不犹豫地掏出银针快速地扎入他胸口这几大穴位。
稍缓,血液终于止住了,他的脸色也回转了许多,轻吁了口气: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!”
我竟无意中帮了他,他眼下可是我们天烬朝的第一逆臣,若让云璟瑄知晓,我定会被埋怨,我赶忙收住了手。
“姑娘莫担心,本王不只对老鼠、飞蛾好,对人也是知感恩的。你帮了我,我必不会伤你!快告诉我你的名字,我好封赏于你!”他竟将身上的衣着全解了,慢腾腾的靠近我,我吓得步步后退:“我这样并算不上帮你,你这伤若再乱动,必会引起崩漏不止而死!”
“本王有着鹰的志向,云璟瑄一剑便想取走本王的性命,那是妄想!”他如虎般,一下朝我扑上来,吓得我顿坐在椅子上。
他双手立即扶着椅子,将我禁锢在椅内,发红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我:“肌白如雪、衣着华丽、思维慎密、医术高超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不等我说话,他的大手已摸上了我的脸,我能感受到他粗糙的手纹,吓得身子如秋天的落叶般,立刻发抖起来,舌头也打起了卷:“你……要干什么?”
他深深吸嗅,竟像是在闻一道好菜的味道般,口中如是说道:“本王快一个月没碰女人了,你容貌精致,也配得上本王,本王便赐你一位子嗣如何?”
他的话让我万分震惊,方才我还以为他是个风趣的男子,不想他竟比夜叉还要可怕,我又羞又恨,又急又怕:“乌瑞王,你快滚开,我不要你的赏赐!”
听到我的拒绝,他奇道:“你这女子倒是奇了,我们草原上的女子,都以与我夜宿一晚为荣,我这般赏赐给你,还准你有子嗣,已是比夜明珠还珍贵了,你竟不要!”
我早听说,这草原上的人,男女欢爱毫不知耻,如马匹般滥交,且可不分白天黑夜,不分屋内屋外,只要对上眼儿了便可成其好事。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。我骂道:“快让开!我是有夫之妇,你莫乱来!”
“你配与别人了?”他略惊,但转而脸上又复轻松,声音柔和之极:“无妨,只要本王应允,你就算配人了,本王也可将子嗣赏给你的。”